我组建了最强剑客集团第119章 逆转局势!击溃水户军!一桥庆喜的无能狂怒!【4700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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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众所周知,“骑砍”是一种难度系数很高的战斗技巧。

    别的不谈,光是在高速移动的情况下,让刀锋精准地命中敌人的身躯,就已非易事。

    砍完人后,如何及时地把刀拉回手边,同样是一项难题。

    前者没做好,就会劈空。

    后者没做好,就容易让刀脱手,或是弄伤手腕,甚至是直接被反作用力掀到马下。

    相较而言,“骑枪突击”反倒还容易得多了。

    将长枪夹紧在腋下,然后绷紧腰身,让枪尖对准敌人的身躯,接下来的事情交给胯下战马便可。

    唯二需要注意的事情,就是撞击后的反作用力,以及骑枪折断后,记得尽快更换武器。

    当然,上述的种种难题,对青登来说,全都不值一提!

    便见他将毗卢遮那拖在右身侧,专心致志地驱马疾驰。

    在赶至战线的最前沿后,惨烈的战斗旋即在其眼前展开。

    单论杀敌效率,个人的单打独斗终究是远不如军团的大举攻杀。

    青登方才打生打死,接连发动“无心之妖童”、“逆转之龙”这两大永世天赋,不过才斩杀一百多号人。

    会津铁骑赶到战场后,转眼间就让地上多出二百多具尸体!而这数字现在仍在飞速上升!

    骑兵们的刀锋掠过敌人的身躯,砍出一连串血迹。

    战马们的四蹄踏过破碎的军旗,溅起星星点点的泥土。

    一个个……不,应该是一茬茬人被击倒在地!再起不能!

    会津铁骑的冲锋,实乃“势如破竹”一词的最佳写照。

    不过,对方并未因此而彻底败亡。

    水户军的组织度,确实是值得称道。

    尽管已有不少人当了逃兵,无头苍蝇般四散奔逃,但仍有不少人坚守战线,英勇地展开反击。

    他们先用手中的长枪刺伤马匹,或是直接挑翻马上的骑士。

    每当有骑士落马,周围人立即一拥而上,将其乱刀砍死。

    乍一看去,水户军虽落下风,可仍有一战之力。

    马不比牛,前者要娇贵得多。

    只要地形稍微复杂一点,就有“马失前蹄”的风险。

    随着地上的尸体越来越多,会津铁骑的冲锋变得愈发困难起来。

    已经有不少人因“马蹄绊到尸体”而不幸跌落马背。

    水户军的反击,亦让骑兵们吃了不少苦头。

    因为此地是一条逼仄的街道,缺少回旋的余地,所以一旦前方的战友倒地,势必会影响到后方的其他人。

    如此,极易形成“多米诺骨牌”,一人倒下,连累后方的其余人也一并倒下。

    渐渐的,会津铁骑的冲锋速度不可避免地降低下来。

    “速度”是骑兵的生命线。

    一旦骑兵失去速度,那他所起的作用还不如步兵。

    青登一眼就看出当前战况的症结:必须尽快扫清阻碍!让会津铁骑的速度再度提振起来!

    一念至此,他当即扬起毗卢遮那的刀身,投入战斗!

    首先进入其斩击范围,是3名跑得很慢的敌兵。

    这仨人丢盔弃甲,连头都不敢回,“坦坦荡荡”地将自己的后背暴露给青登,全然不知死神已然逼近!

    青登并未采用复杂的招法,仅仅只是架好刀,让刀锋对准这仨人的身躯。

    战马冲锋的速度何其快?

    不多时,“利刃入体”的阻滞感传至青登掌心。

    跟冲锋方向相背的反作用力,亦一并袭向青登。

    相对于青登的怪力,顺着刀身传递回来的这点反作用力,实在是微不足道。

    他略微一使劲儿,就牢牢地将毗卢遮那紧抓在手中,不受半点影响。

    战马全速冲刺的势能,外加上青登所选择的劈砍方向非常得当,让他没费多大的力气,就让这3名敌兵的身躯变得支离破碎。

    一刀斩三敌后,他飞快地将刀拉回至手边,攻向下一个目标。

    相比起“步战”,“骑战”能使用的招式很少,无非就是横劈竖砍。

    不过,这般一来,倒也让青登的攻势少了繁杂,多了几分简洁、凌厉!

    毗卢遮那的紫黑色刀光闪个不停,他用简单的线条,钩织出令人眼花缭乱的“大网”——一张专收性命的“大网”!

    手起刀落,必有斩获。

    因为水户军的将士们都挤作一团儿,所以他每次出刀,都能斩杀复数的敌兵。

    他的斩速与胯下战马的跑速,达成精妙的配合。

    战马载着他行到哪儿,就把死亡播散到哪儿。

    一人一马像极了龙卷风的风眼。

    龙卷风会把靠近风眼的一切存在撕个粉碎——青登亦然!

    每一个进入其斩击范围的敌兵,无一幸免,死伤殆尽!

    冷不丁的,青登侧头向左——天赋“未卜先知+9”倏地发动。

    【注·未卜先知+9:对身边即将发生的危险有着极强的感知能力,感应程度会随危险的严重性而增加,但是对于个人主观判断不具有威胁的人和物,该能力不会触发。】

    他感应到危险在迫近……就在自己的左身侧!

    他用左眼余光去瞟——一名敌兵正用长枪去刺其胯下的战马。

    这人所挑选的攻击位置非常巧妙。

    因为青登是用右手握刀,以左手握缰,所以他的左半身是其弱点,面对自左侧来的袭击会很吃力。

    胯下战马正以最高速度奔跑。

    如果遭遇袭击以致战马倒地,那随之而来的强烈惯性,绝对会让青登狠狠地摔在地上,即使不死也要跌成重伤。

    便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青登迅速地做出应对——

    只见他扭动左腿,让左脚掌脱离马镫,而后猛地飞起一脚,不偏不倚地踢中这支长枪的枪杆。

    这虽是青登的仓促一击,但也不是寻常人等能够轻松抵挡的。

    突如其来的还击,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。

    对方根本握不住枪杆,两只虎口被震裂,血流不止;长枪横向飞出,落入远方的人群。

    青登本想在化解危机后,捎带手送对方去见阎王。

    可胯下战马已经载着他向前,跟对方错身相过了。

    不过,他也不必对此感到遗憾。

    因为佐川官兵卫已经帮他解决了这个敌兵。

    佐川官兵卫架起掌中长枪,将对方挑在枪尖上,然后像丢垃圾一样,狠狠地将对方甩飞出去。

    在移动到战线的最前沿后,类似于此的突然袭击,青登已经受了许多次。

    可这些勇于挑战青登的人,没有一个例外,全都落了个“失败身死”的悲惨下场。

    青登的身先士卒,在扫清大量敌兵,令骑兵队的进攻更加顺畅的同时,也使己方的士气大增!

    会津铁骑的冲锋又开始加速!

    青登的势如破竹,令敌我双方皆深受冲击!

    其动作本身,蕴含着难以置信的速度与精准,就像是天上的雷霆,带有“不可侵犯”、“无法战胜”的威压!

    仿佛连自然法则都无法抵挡青登的攻势,更不用说血肉之躯了!

    紧紧跟随在青登身侧的佐川官兵卫,这时像是想到了什么,蓦地怒喊一声:

    “仁王在此!!尔等的负隅顽抗已无意义!快快滚出江户!!”

    佐川官兵卫的嗓门很大。

    他这喊声,直接覆盖大半条街道。

    此言一出,水户军的骚乱立时变得更加激烈,渐成不可收拾之势!

    逃兵们更加仓皇,拼尽全力地逃跑。

    踌躇不定的人彻底下定决心,跻身加进逃兵的广大队伍之中。

    决心死战到底的人,亦产生不小的动摇。

    仁王在此——事到如今,这句话所带给水户军的冲击,胜过千军万马!

    “斩杀主将”在先,“一骑当千”在后……水户军的将士们都快疯了!

    此人似乎永远不会力竭!

    在亲眼目睹青登的攻无不克的英姿后,水户军中的不少人有了一个共识:在彻底杀尽敌人之前,他绝不会停下!

    一个青登就已如白昼噩梦般令他们深受折磨,那就更别说是“仁王+会津铁骑”的组合!

    有了青登的奋勇当先,会津铁骑越战越勇。

    他们叱咤着,疾驰着,攻击着。

    无论水户军如何拼死抵御、阻挡,始终对这支勇不可挡的骑兵队无可奈何。

    就规模而言,百来号人的骑兵队实在算不上是一支规模庞大的队伍。

    相比起三千大军,这百来号骑兵就像是一道细流,自不量力地挑战巨石。

    可最终呈现出来的结果,却是这道细流将巨石给冲翻了!

    一百多名骑兵打得三千大军丢盔弃甲,狼奔豕突。

    打又打不过,挡又挡不住,躲又躲不开……就这么白白任对手宰割。

    在会津铁骑的连番猛攻下,水户军的将士们已然是无计可施。

    如果队列太过稀疏,就会让会津铁骑轻松杀入,白送人头。

    如果收拢人群,抱成大团,虽可勉强抵御会津铁骑的猛攻,但也只不过是垂死挣扎——再密集的人群,也经不起骑兵队的撞击。

    况且,紧黏作一团儿的话,只会互相掣肘,互相妨碍,最后变为“没法打”、“没法逃”的尴尬情况。

    如果能够重新布置枪阵,说不定还有机会止住颓势。

    可布置枪阵需要时间,需要一个领袖来领导他们。

    然而,这两样东西,都是刻下的水户军所急缺的。

    会津铁骑的闪电猛攻让他们毫无重整战线的空档儿。

    铃木虎之介的身亡所招致的“权力真空”,尚未填补回来。

    他们唯一能够依仗的人数优势,也因受到地形的限制而无法施展出来。

    至此,水户军的心气尽泄。

    他们再也无力直面青登及其身后的会津铁骑的猛攻,仅剩零星少数人仍在负隅顽抗。

    他们哀嚎着,逃窜着,死亡着。
X


    青登并未因他们的崩溃而就此罢手。

    痛打落水狗,一口气扩大战果,打得敌人再也无法翻身——这是青登最中意的战术。

    但见一道道残影在街道上飞驰,踏过泥泞的街道、触目惊心的血泊与泥泞不堪的大地。

X

    一把把刀落向水户军的将士们,杀得尸横遍野……啊、不,尸横遍街。

    约莫十分钟后,水户军的残兵被逐出这条街道。

    青登仍不打算放过他们,继续追击!

    战场从方才的窄街转移至其他街道。

    一匹匹战马依然在驰骋、狂奔。

    一名名骑士依然在战斗、冲杀。

    尘烟遮蔽身影。

    日光映衬刀芒。

    鲜血混杂汗水。

    持续不停的激烈战况,也让青登等人的攻势逐渐变得毫无章法。

    随着战线的不断拉长,他们已顾不上什么队形。

    哪儿的敌人多,就往哪儿打,就跟撵羊似的,把水户军撵出江户!

    跟不上的人被抛下;还跟得上的人继续跟上。

    “橘大将!橘大将!!”

    冷不丁的,青登蓦地听见身后传来佐川官兵卫的喊声。

    他微微侧过脑袋,用眼角余光去看佐川官兵卫。

    对方急不可耐地快声喊道:

    “橘大将!敌军已溃!我方已疲!暂且歇息片刻吧!”

    青登听罢,仔细打量后方的战友们。

    高强度的战斗,早已让他们的表情被强烈的疲倦所支配。

    有不少人双颊泛白,俨然已快虚脱。

    人倒还好,他们胯下的战马才真是精疲力竭。

    马的耐力是出了名的差,日本本土的马匹又非良种。

    一路激战下来,口吐白沫、四蹄打颤的马匹不在少数。

    诚如佐川官兵卫所言,敌军虽溃,但己方同样濒临极限。

    青登明白佐川官兵卫的顾虑,也知道他说得在理。

    不过,他还是不假思索地驳斥道:

    “不行!不能停!不可退!”

    “我军已是强弩之末,可敌军的情况比我们更加糟糕!”

    “现在拼的就是毅力!”

    “谁先松懈,谁就输!”


    “这是我们好不容易才挣到的战机,绝不可以平白浪费!”

    “在彻底打服水户军,令水户军不敢再靠近江户之前,我不会停下!”

    “还能动弹、还想立军功的人,跟紧我!!”

    “即使我倒下了,还能战斗的人也要继续追击水户军!”

    说罢,他伏低上身,攥紧缰绳,以坚定的语言与动作来表达其立场。

    既然仁王都这般说了,岂有其余人等反驳的余地?

    佐川官兵卫见状,默默咬紧牙关,榨取体内残存的气力,紧紧跟随青登。

    纵使人数在不断减少,青登等人的气势也没有消弱分毫!

    他们就像是一支利箭。

    青登是箭头,会津铁骑是箭杆,胯下战马是箭羽——他们以一往无前的气势,彻底击穿水户军!

    ……

    ……

    江户,今户町,一桥派的本阵——

    “你在……说什么……?”

    一桥庆喜呆呆地看着面前的传令兵。

    不仅一桥庆喜是如此,现场的高佬、胖子等人,统统朝这名传令兵投去呆滞的目光。

    传令兵用力地咽了一口唾沫,战战兢兢地说:

    “水、水户军遭受橘青登的阻击,惨遭击溃!水户军的余党正往北方……”

    他的话还没说完,就被一桥庆喜打断:

    “你方才说的这些话,我都听见了!不必重复!我问你的是‘你在说什么’?!”

    他一边质问,一边拧起两眉,腾地站起身。

    传令兵吓得不轻,脸色泛白。

    他根本不理解一桥庆喜的这番质问究竟是何意思。

    他自认为自己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,故而根本不明白一桥庆喜的这句“你在说什么”究竟是何意思。

    张皇之下,他只能呆呆地再度重复:

    “水户军遭受橘青登的阻击,惨遭击溃……”

    嘭!!

    突如其来的巨响,再度打断传令兵的话头。

    但见一桥庆喜飞起一脚,狠狠踢飞其身后的马扎。

    紧接着,他从紧咬的齿缝间挤出沙哑、不甘的嘶吼:

    “橘——青——登——!又是你——!!”

    吼完还不算,他“噌”地拔出腰间的佩刀,将自己的那张马扎劈得粉碎。

    可即使如此,他还是不觉得泄愤。

    难以言喻的压抑气氛在房间中游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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