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》【未知】
“道长,这这这……”
“这难道是道器?”
长河真人双目圆瞪,死死的盯着顾长生手中的鲜血嫁衣,精神紧绷到了极致。
饶是鲜血嫁衣被长公主的令牌镇压,安分了下来。
但它身上散发出的气息,依旧不是长河真人能够承受的。
“没错。”
顾长生淡淡点了点头。
得到肯定的回答,长河真人扑通一声就给跪了。
这不是我爹,这是我亲祖宗啊!
他做梦都想不到,这样一个连门派都还算不上的势力,竟然能够拥有道器。
一想到自己跟弟子之前做的那些个蠢事,他就有些汗流浃背了。
“老人家,你这么害怕做什么。”
“难道这件衣服还会吃人不成?”
夏心语疑惑的眨了眨眼睛。
鲜血嫁衣是她见过最漂亮的衣服,让她莫名的有些怦然心动。
如果我有一天能穿上这么漂亮的嫁衣就好了。
“还真会。”
顾长生肯定的点了点头。
“啊?”
夏心语愣住了。
真……
真会吃人啊?
那还是不穿了吧。
“好了,你也别太害怕。”
“只要你做好本职工作,我不会拿你喂这件衣服的。”
顾长生看了长河真人一眼。
后者松了口气,连忙讪笑起来。
但马上,他就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。
你这话的意思是,我要是工作上出错了,就得被拿去喂这件衣服?
这个道观果然很恐怖,救命啊!!!
打发走了瑟瑟发抖的长河真人后,顾长生来到道观深处,将鲜血嫁衣放置在一间空房间内。
鲜血嫁衣太过霸道,寻常的储物戒根本无法装下它,只能跟血鬼族禁地一样,挑个地方把它供着。
“有这块令牌镇压,应该没事。”
“毕竟血鬼族靠着这种办法,供奉了这件鲜血嫁衣数百年也安然无恙。”
将鲜血嫁衣在房间中央摆好好,顾长生又布下了几个阵法,在房间四周贴满了符箓,这才退出了房间。
“夏居士,我有件事想要拜托你。”
顾长生看向在门外等候的夏心语,而后将一枚符箓交给夏心语。
那是打开这个房间的钥匙。
“日后我不在的时候,希望你能帮我打理道观。”
接过顾长生递来的符箓,夏心语的神色显得有些不知所措。
“道长,你……你要离开道观?”
“你是要出远门吗?”
闻言,顾长生笑着摇了摇头。
“夏居士误会了,我偶尔有事需要离开道观一两天,希望你能代我管理道观。”
顾长生道。
之前自己不在的时候,大多数情况也是夏心语在帮忙管理。
现在顾长生算是正式把这个任务交给了她。
“我……我可以吗?”
夏心语低头看着手中的符箓,脸上露出几分不自信,还有几分紧张。
她只是个初入修仙界的菜鸟,真的有办法保护好这个道观吗?
“当然可以。”
“你不必担心,若是遇到了什么无法解决的敌人,进入这个房间,揭开那块令牌便是。”
“不过,你切记,一定要拿好令牌,只有手持令牌的人,才能免于鲜血嫁衣的攻击。”
顾长生嘱咐道。
有了鲜血嫁衣坐镇,日后即便是有比血鬼皇更强的人前来,也得饮恨于此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我一定不会辜负道长你的期望的。”
夏心语收好符箓,认真的点了点头。
时间也不早了,交代完这件事后,顾长生便与夏心语道别。
回到自己的房间,顾长生盘坐在床上,开始内视自己的身体。
“不错,这次血鬼族一行,不仅让我突破到了元婴中期,而且还让我体内的灵液,直接达到了三百万滴。”
“再有两百万滴,我便能突破到元婴后期。”
“可惜云霄派跟明月楼的人不是妖兽啊……”
顾长生轻叹了口气,眼中满是遗憾。
门后世界。
“阿嚏!”
“阿嚏!”
“阿嚏!”
云霄派的太上长老云天青跟明月楼的一道黑影,不约而同的打了几个喷嚏。
“打一个喷嚏,是有人在背后想我。”
“打两个喷嚏,是有人在背后骂我。”
“这打三个喷嚏是什么意思?”
两人百思不得其解。
一夜的时间一晃而过,结束修炼状态,顾长生起身伸了个懒腰。
清晨紫金山的空气,让顾长生总是感觉格外的神清气爽。
来到院子里,赵雨燕等一众金丹修士都已经到了,他们正聚在一起窃窃私语。
“你们说,血鬼族被灭一事是真的吗?”
说话的是王安平。
昨天在看过顾长生发来的照片后,他一晚上都没睡着。
因为这个消息实在是太过震撼。
那可是一个大妖族啊,底蕴足以与一些较弱的大道统比拟。
“这还能有假?”
“昨晚我派门内弟子去看过了,找到了那个天坑,现在那个天坑还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残存,周围的海水都接近不了!”
林海东沉声开口。
“太恐怖了,道长不会已经化神了吧?”
霍青铜满脸凝重,眼神复杂。
“嘶……道长也太恐怖了!”
三人猛的倒吸冷气,眼眸中恐惧与惊讶不断的交替。
“你们都这么害怕干什么?”
“我们可是紫金观的员工,道长厉害对我们来说啊好事啊!”
赵雨燕突然打断了几人。
“啊,对哦。”
“我倒是忘了自己已经是紫金观的员工了,是自己人。”
几人一拍大腿,恍然大悟。
太过震惊,他们差点忘了自己除了各自门派长老的身份外,还是紫金观的员工。
“按我说,我们现在该考虑的,是怎么把这根大腿抱得更紧一些。”
赵雨燕认真的开口。
王安平三人点了点头,十分赞同。
就在他们准备讨论下怎么抱大腿的时候,他们突然发现,今天的法印大师,格外的安静。
他们看向法印大师,只见后者正神色淡定的看着他们,不喜不悲。
仿佛几人的讨论与他完全无关,他超然于世俗之上。
“法印大师不会是佛门中人,不以物喜不以己悲。”
王安平有些感慨。
“我们竟然想着该怎么讨好道长,真是落入了俗套,我们应该做的是做好本职工作才对!”
林海东恍然大悟。
“我们的境界还是太低了,需要向他学习啊。”
霍青铜一脸的惭愧。
只有赵雨燕感觉有些不对劲。
法印大师今天是不是换了身新的僧袍啊。
她定睛一看,直接傻眼了。
只见,法印大师那崭新的僧袍背后,赫然写着五个大字。
我爱紫金观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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